法刃參上~~

智障兒童歡樂多,UP主顯然就是個快樂的傻缺!!不服來辯!!!

[柳生仁][82]解讀不能

接真切的《喜歡這回事》
其實真的應該會有後續(望天)
主要看緣份\(╯-╰)/







仁王覺得自己是瞎子,

而柳生 比呂士則是那隻大象。

瞎子摸象。

怎麼摸也摸不出大象的全貌。

軟軟的。

暖暖的。

皮膚還很有彈性。

肌肉也很結實。

脖子線條優美。

這些身體表征他都很清楚。

他曉得柳生的喜好,答得上這位風雅的小紳士喜歡哪位作家,也知道他雖然不偏食,但暗裡有討厭的食物。

但這些能代表甚麼?

又可以說明甚麼?

不過是他摸到的一部份。

距離洞悉內心還差得遠。

暗面的事情該怎麼摸?

用語言未免太單薄無力。

蒼白得可笑。

所以他應該去解剖這個人。

上哪裡借把手術刀剖開這個人的胸膛。

想想那血淋淋的畫面,深感角色倒置了的仁王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哎,仁王前輩,你怎麼突然笑得這麼噁心?」

斜眼看去,一旁的赤也以審視怪物的目光盯著自己看,仁王這時才記起自己跟剛開始戀愛的小海帶在天台。

在他出神想柳生之前他們在聊甚麼?

回想數秒沒能想起來,他想人老了記性就是不好。

「我說了,你也不會想知道。」

他繼續笑得很賤,一條筋到底的學弟咂咂嘴,沒有追問。

「哎,你說呢?」

「說甚麼?」

他轉身,背壓上護欄,手肘跟著擱到那被曬得有點湯燙的橫桿上。

易動怒的小惡魔理所當然地生氣了。

「仁王前輩,你剛才是不是沒在聽?」

瞧人一臉不快的,仁王默默在心裡回答。

不好意思,還真沒留心聽。

「怎麼大家都是談戀愛卻只有我談得這麼慪氣又屈憋?」

這一回立海大的吉祥物依然找上一個壓根兒不可靠的前輩傾訴心事。

是說,找也正在戀愛的軍師討論這檔事真有這麽難嗎?

幹嘛要找單身漢?

他如此暗忖,悠悠地開口。

「誰叫你誰不好找,偏要找真田那門神?活該。」

「可我就喜歡他,就算他總是似木頭,約會時把我氣得半死,我還是喜歡他,我有甚麼法子?」

「你這是中邪,趕快到廟裡拜拜,讓不動明王保護你。」

「你才中邪!等你也談戀愛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麽說!」

今天的海帶依舊活力十足。

和人並肩守在電視前觀看別校比賽的錄像,仁王突然按下停止。

「不如下一次我們彼此模仿。」

他承認這是故意刁難柳生。

柳生從來不走他的路線。

說是拍檔,其實也只是球風互補。

感情嘛,稱不上融洽吧。

戴眼鏡的書生一貫平淡地看著他。

「好。」

通過模仿也許能了解這個人多一點。

許是拍檔久了,時間生成的獨有默契讓他們很快摸到門路,互相模仿的進展良好得有點過份。

「優材生不愧是優材生,學甚麼都快。」

抓著球拍的網線,仁王感歎。

「只是模仿你不困難。」

仁王看過去,咧嘴而笑。

你這個不戴眼鏡就是全盲的人裝甚麼看得很透徹?

無法面對那鏡片後的鋒利,他假裝若無其事地撇過頭。

「那肯定我這個人本身沒甚麼亮點和稜角的緣故。」

就像一杯水。

不滿才像倒進其他液體。

自身盛載不多才有空間容納別的。

完美的欺詐師就是這樣。

他不過毫無特點之餘還可以隨時將注入的不明物排掉。

河裡石頭可以因為急流不斷的沖刷而變漂亮,那他呢?

最終會變成甚麼?

還是仁王 雅治吧?

「不對,不是那樣。你是個特別的人。」

「你這是挑釁喔。」

他一貫壞壞的笑著,語氣卻是認真又生氣。

「那請當作我沒說過,抱歉。」

真誠的道歉最讓人難以招架。

「我剛才用你的招式時有沒有失漏?」

柳生改變話題。

「沒有,連拿來騙人是習性小動作的小事留意了。那我呢?」

「有。」

仁王敢發誓自己那句反問絕對是客氣話,柳生的直白回答氣死他也算了,居然還拉著他到球場上手把手地教學。

揮拍的一刻,仁王真想一個手肘撞去背上的胸口。

可他沒有。

全因他極不合時宜地想起赤也的話。

等你也談戀愛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麽說!

談戀愛嗎?

他看著飛出去的網球,想著自己向來不屑一顧的一種關係。

屬於另一個人的手仍緊貼著自己的,他猛然轉身。

「要不要跟我交往?」

那雙眼驀然變得很柔和。

「好。」

仁王想他真搞不懂這個人。

瞎子摸象。

解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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