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兒童歡樂多,UP主顯然就是個快樂的傻缺!!不服來辯!!!
分了上下原因是下還沒想好而已~_~
「原來談戀愛真的很無聊。」
仁王把玩著額前的髮梢,在閒談間忽然扯來一句不相干的。
剛張開口打算吃炒麵麵包的赤也傻傻發出一聲長長的「呃」。
「我說我正跟柳生談戀愛。」
他壞笑著說道。
本以為這迷迷糊糊的吉祥物會震驚得掉了手中的麵包,瞪大眼睛拼命往牆上貼,可他沒有。
仁王好失望。
為甚麼?
他看著赤也咬下麵包,心裡不滿極了。
他倏然湊過去,吻了口那脹鼓鼓的臉頰。
這下子小海帶終於如他所願,嚇得直往牆上靠。
他愉快地笑了。
其實他本想親那嘴巴,可即將吻下去的一剎,他想到柳生。
不知為何他想到這個人。
明明該想到的應該是黑臉神才對。
吻了人家的人肯定會被罰。
重重地罰的那種。
可那個當下他僅想到柳生。
他總愛趁大伙剛進更衣室忙著找衣服的瞬間蜻蜓點水地快速親一口柳生,然後躲到赤也身邊。
如果他去親別人,柳生會有甚麼反應?
生氣?
嗯……
恐怕是無動於衷吧?
那個人太紳士了,都沒了一切負面情緒。
就連他故意在那乾淨的床上打翻汽水,柳生也沒生氣。
忽然他就不想親赤也了。
那個人不在太沒意思了。
「你幹嘛?」
小海帶一臉嫌棄地擦著臉頰。
「想嚇你。」
他笑很欠打。
「靠!」
他那畫得比孩童塗鴉更七扭八歪的飛行棋棋盤似乎被成畢卡索的名貴作品,端正地貼在那不再合上,也不再束之高閣的西洋棋盤上,宛如在展覽,在炫耀。
看著那顯眼的擺位,他幾乎有種這一時玩心起的產物被人珍而重之的錯覺。
他暗笑,一口咬定柳生只想藉以掩飾自己早已遺忘西洋棋的玩洋。
雖說是他害的,但就這麼隨便拿他當擋箭牌似乎有點過份。
他心裡抱怨,閒下來的手扔下那白皇后,又一次翻人家的包包。
繼續是鉛筆,原珠筆,鋼筆各一的奇怪組合。
他好不納悶。
為什麼要用鋼筆做功課?
因為這是紳士應有的行為嗎?
多死板,多制式化。
「那是爸媽在我小學畢業時送我的。」
對此,柳生如此解釋。
就像美國的家長會在小孩高中畢業時贈送鋼筆一樣嗎?
是約定俗成的紳士家族規條嗎?
他覺得越是發掘,自己便越是搞不懂柳生這個人。
果然是因為紳士的緣故。
他腿一伸,挨近柳生。
「那你們家有沒有祖傳給兒媳婦的信物。」
他想在那紳士盛行的封閉時代,會給妻子的信物大概只有貞操帶之類的鬼玩意。
儘管有這種猜想,他還是想知道。
他就是好奇。
柳生吻了吻他。
「很遺憾,沒有。」
「是嗎?」
他握著鋼筆躺下,頭枕在那修長的腿上。
毫不愛惜地在指間轉動那具特殊意義的鋼筆,他笑了。
「要不這筆歸我了。」
他說著,一個翻身坐好,勾來自己那沒書沒簿,乾癟的背包。
撈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枝可能是某間課節上順手借來卻忘了歸還的原子筆,他將之塞進柳生手裡。
「吶,我們交換訂情信物。」
大部份時間他都是這麼隨性而兒戲地決定很多事情。
如同他當初找上柳生般興之所至。
瞧人頗感無奈地看著那廉價的筆,仁王打從心底裡笑了。
這一下你也該有脾氣了吧?
他高興地暗想。
「好。」
可柳生一貫的包容。
甚至珍而重之地將根本非他所有的原珠筆放進本屬鋼筆的精緻禮盒裡。
他忽然覺得手中的鋼筆很沉重。
他不想要了。
「這個給你。」
那是皮質的小筆套,剛好可以放進一枝筆。
這應該可以被稱讚真體貼吧?
可他不想表揚柳生。
他一言不發地將它收進包包裡。
翌日他替柳生報名參加校內的西洋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