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兒童歡樂多,UP主顯然就是個快樂的傻缺!!不服來辯!!!
仁王依舊覺得談戀愛很無聊。
到底是戀愛本身太索然無味,
還是對象太悶蛋的緣故?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所以為甚麼赤也會這麼開心,那麼的享受?
他的對象明明也是個一本正經的人,不是嗎?
戀愛這回事跟柳生一樣,
是一個大問號。
大熱天看見公佈欄上的白紙,他以為自己眼花。
西洋棋決賽的名單裡頭有他拍檔的名字。
柳生 比呂士。
絕對沒有錯。
那麽土的名字肯定是這個人。
既然沒忘記規則,為甚麼還留著那張紙?
仁王不懂。
決賽那天他硬是拉走準備跟門神約會的學弟陪自己。
無視小海帶的抱怨和叫嚷,他一頭悶氣將人帶到山頂去。
「我幹嘛非得和你登山看風景?」
米已成炊地來山頂,坐在長椅上喝可樂的赤也繼續抱怨。
「秀恩愛分得快,我這是幫你,不知好歹的傢伙。」
他一巴掌甩到那蓬鬆的髮上。
「切!」
「我們明天去玩吧?蹺掉練習去玩。」
他悠哉地伸長雙腳,漫不經心地提議。
完全不在乎缺席的後果。
咬著鋁罐開口處的邊緣,赤也斜眼看著在看風景的仁王。
這個奇怪學長總是那麼的出人意表和欠揍。
所以說他跟柳生學長交往這回事真是驚奇卻又可以想像到的一椿怪事。
只是……
怎麼看起來這狡猾的傢伙很煩惱的樣子?
談戀愛遇難題了?
所以說不止是尋常人,連精明的人陷入戀愛風波時都會變笨蛋。
先通報和賣乖的話,明天的鬆懈蹺訓練大概會獲得暴君難得的赧免。
「好,我們明天去玩。」
夜裡面對功課無情折磨的小海帶無比後悔怎麼向來冷血的小魔王忽然同情那位壓根兒不值得可憐的混蛋學長。
做功課是人幹的事嗎?
近乎通宵地完成一天的功課後,立海吉祥物終於在尋常的放學時間和老是滿腹壞水的學長跟著學子芊芊的腳步離開學校。
雖然他經常遲到蹺課,慣性欠交功課,不時跟人打架,但正如「我吸菸,我喝酒,我紋身,可我是好女孩。」般,做了壞學生大部份愛做的事的切原 赤也也是個好男孩。
沒錯,他打架,他蹺課,可他沒有吸菸,沒有喝酒,沒有紋身,更加沒有去遊戲店打遊戲!
其實他很羨慕某漫畫裡頭的不良主角可以天天過著上課等放學,放學去遊戲店玩樂這種混吃等死的生活。
當然沒有一部少年漫畫會這麼灰暗地訴說一個不良少年如何虛度光陰,如同他邂逅讓他沒時間去鬼混的網球,那位只懂混吃等死的色鬼不良主角也找到自己的興趣,變得更不良,整天飛來飛去。
所以當仁王搭著他的肩,很自然地走進燈光昏暗的遊戲店時,他好奇地睜大雙眼四處打量。
感覺跟補習後回家不幸被流氓纏上繼而被不良少年救下再被帶來玩的名牌女子高校的千金小姐沒兩樣。
意識到這丟臉的一點,他收回目光,伸直腰背。
今晚絕對不能跟副部長坦白自己去這種地方去。
那可不是一句太鬆懈就能了事的麻煩事。
選擇停在阿Ken的頭像上,按下確定的一剎,赤也下了決定絕口不提。
事實證明這裡的遊戲桿跟家裡的沒甚麼分別,對手換了又換,他依然旗開得勝。
趁著對面在換人的空檔,他抬頭去找自己的學長。
嗯。
就在不遠處。
還跟別校的人勾肩搭背。
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談甚麼。
肯定又一腹壞水要害人了!赤也悠哉地暗想。
可當那個別校的人那搭在肩上的手緩緩往下摸去時,他不淡定了。
「仁王學長,我們去別的地方玩。我玩膩了。」
再沒心思跟人玩遊戲,赤也一個箭步往前衝,硬生生擠開別校的男生,拉著仁王往外走。
大門打開,被擋在外頭的車聲人聲交通訊號音一下子湧進耳朵去,赤也感覺到背後的兩道視線。
你記恨我也沒用。
他無所謂地暗忖。
他打架,他蹺課,可他是好男孩。
「餓了,我們去吃漢堡,你請客。」
他硬夾著仁王進快餐店。
讓大嘴巴塞滿薯條,保證不敢問的不會不知怎麼又一時口快溜出來。
為甚麼要跟別人這樣子?
「嘴角沾了醬汁。」
大口啃著人家請的大漢堡,赤也尚未反應過來,嘴角已被柔軟的指腹蹭了一下。
仁王不嫌髒似的吃掉指上的蛋黃醬。
但赤也記得他明明不喜歡蛋黃醬的味道。
這個人到底怎麼了?
赤也滿腹疑惑。
雖然平日對著這個人也是困惑到不行。
可性質上不一樣。
他不由得有點擔心。